Phoebee❤️.

吻下来,豁出去 HE版(下)

有肉渣


大过年的必须甜起来,上篇在此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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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是一种信仰

把我带到你的身旁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——《信仰》

HE版(下)


市局办公厅,局长叫来李熏然单独训话,“熏然,你最近经常加班吗?”


“嗯,事情有点多。”


“我倒觉得不是事情多,而是你效率变低了!”局长陡然提高音量。


李熏然站起来,垂首而立,“对不起,局长。”


“你最近怎么回事?要是之前的你,这么点事早就做完了。”


李熏然沉默,并未作答。


局长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,站起身来,“李熏然!我不管你经历了些什么,你给我振作起来,不要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!你是一名警察,你该知道“警察”这个称谓意味着什么!”局长叹了口气,接着道,“熏然,你的能力是怎么样的,我清楚的狠。云南省局最近有一单贩毒案很棘手,我把你推荐过去了,还有你的组员阿成和阿威。你给我好好干,别让我失望。”


“是!”李熏然敬礼,转身离开。


 


一个月后,滇缅边境,瑞丽市,“根据线报,今早十点金龙和查参会在村子里的地下赌场交易。跟了这么久,这次我们必须人赃俱获。阿成,威哥,文仔跟我从正门突破,A team其余人策应,B team外部包围,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。狙击手随时stand by。现在对表,九点五十,十五分钟后行动。”李熏然淡定自若地指挥着行动,雷厉风行,临危不乱。



  • 二、一。门被撞开,警察举枪而入,“所有人双手抱头,蹲在地上。”


“我们都是良好市民啊,警官,打打麻将都不可以吗?”金龙不以为然地说。


“闭嘴!给我蹲好了。”李熏然大喝到。抽出麻将桌的抽屉,丢在金龙面前。“这就是你们的筹码吗?”说着,用刀划开,白色的粉末洒出来,原来抽屉的板材全是夹层的。“大佬,你不会告诉我这是AA+的面粉吧?”李熏然冷笑道。


话音刚落,一个马仔从桌下抽出一把枪,站起来的瞬间,被狙击手一枪爆头。


“金龙,我要是你的话,一定举手投降。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。”说话间,李熏然走到他身后为他带上手铐。“阿成,小心!”


一把匕首架在了阿成的脖子,幸得阿成反应及时,一个过肩摔,将毒贩摔在了地上,只是,脸上挂了点彩。


毒贩们意识到,如果拼死一搏也许还有自由的机会,如果束手就擒,一定是牢底坐穿,再无重见天日之时。


电光火石间,毒贩纷纷抄起家伙,也不在乎头顶是否有枪指着。他们现在就是被逼到绝处的野兽,绝地反扑才是唯一选择。


地下赌场瞬间枪声四起,“查参,金龙要抓活的!”李熏然发出号令的同时,一个扫堂腿撂倒一个小喽啰。


十分钟后,警察将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毒贩压上警车。就在准备发车的档口,头顶战机呼啸而过。


“不好,缅甸军机轰炸,军事挑衅!”


李熏然的目光被远处一个小女孩儿吸引,花季的少女正在河边浣衣,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。“你们先走,我随后就到。”说着关上车门,向反方向跑去。威哥无奈,只得发动汽车,和李熏然拍档这么多年,是清楚他的脾气的。


阿成从后视镜中看到,李熏然将小女孩儿护住的瞬间,身边的农舍被炮弹击中,“熏然!”阿成大声呐喊。回应他的,只有一声声隆隆的爆炸。一个接一个的房屋被击中,燃烧,原本宁静的小村,烽烟四起。他们没有退路,只能往前开。


冲出硝烟弥漫的包围圈后,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阿成掏出枪,顶在查参的太阳穴:“最该死的是他们!”


“你把枪放下!”


阿成猩红的双眼,死死地盯住查参,打开枪的保险,“你该死!”


威哥一脚急刹,夺过阿成手中的枪,“你他妈发什么神经!”


“如果不是为了抓这几个人渣败类,熏然就不会....”


“我们是警察!从入职的那一刻起,我们的命就不是我们一个人的!”


 


 


三个月后,凌远走出机场,抬头看天,今日风和日丽,阳光晴好,更好的是凌远的心情。“熏然,我终于回来了。”


也许是上天怜悯,也许是凌远的求生意志足够强烈,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太过伟大,原本不抱什么希望的病情,竟奇迹般的痊愈了。


在主治医生通知他可以出院的那天,他竟喜极而泣,他有生之年还可以再见到熏然。那晚,他激动地失眠了,他无数次地幻想两人重逢的画面。


来不及回家整理,他想即刻见到他,跟他道歉,告诉他真相。告诉他,他想他想得快疯了,告诉他他有多爱他!


他拖着行李直接打出租到李熏然家,风尘仆仆,欣喜若狂地敲开了熏然的家门。


开门的不是李熏然,而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,“请问你找谁?”


“请问这里是李熏然家吗?”凌远再看了眼门牌,疑惑地问。


“是的,我是他父亲。你是?”


“哦,李伯父,我们见过的,我曾经是熏然的主治医生,也是他的...好朋友。”凌远诧异,只是一年不见,为何李父会苍老至此,满头银丝,双目无神。


“凌医生啊,快请进,听熏然说你去了美国,你什么时候回国的啊?”说着,将凌远迎进门。


“我今天刚.....熏然他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凌远看到墙上李熏然的黑白照,身边的行李倒在一边也不管,激动地握住李父的手,紧张地质问。看到老人家痛心的眼神,“对不起,伯父,我太激动了。”他缓缓松开老人家的手。


“唉...白发人送黑发人。其实,从他做警察的那一天起,我就预料到可能会有这么一天。可是当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,还是接受不了。很感谢你救过他一次,可是这一次,我们都无能为力。”李父拭去眼角的泪水,一个再坚强的老人也无法接受唯一的孩子先于自己离世,于是,满头青丝一夜间变银丝。


“什么...什么时候......的事?”凌远的声音哽咽。


“三个月前,他在云南执行任务,碰到缅甸军机侵袭,整个村子都被夷为平地,要么死,要么伤,还有的失踪了,至今未找到。熏然为了救一个女孩儿,殉职了。这孩子啊,从小就心善。”老人叹了口气。


“伯父,熏然葬在哪儿了?我想...去看看他。”


听到这里,李父突然泣不成声,“你有心了,熏然他,他的尸骨还没有找到,或者说,无法辨认。他的队友亲眼见到炸弹在他身旁爆炸。”


整个屋子陷入沉默,大约一分钟后,凌远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宁静。


“李伯父,您节哀,我还有事,先走了,改日再来拜会。”凌远向李父鞠躬道别后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他怕再待下去,自己的情绪会崩溃。


街上川流不息的行人,呼啸而过的汽车,路口的信号灯变红又变绿,而凌远仿佛与世隔绝,听不见也看不见,脑神经被“军机袭击、殉职、尸骨未找到”这些词狂轰乱炸,他站在斑马线上,却始终挪不动脚步。


     “尸骨没找到,那就有可能还没死!对!熏然肯定还活着!”


     不知道怎么会生出这么疯狂的念头,但是,凌远却深信不疑。当凌远告诉俞志恒他要去云南找李熏然的时候,俞志恒给了他一张精神科医生的名片。


 


     两个月后,一家名为“寻然”的酒吧在双廊开业。开业当天,顾客盈门,可是老板竟未现身。一个金发女郎在吧台上落座,点燃一支烟,鲜艳的红色指甲刮着吧台上的相框,“这个帅哥,是你们老板吗?怎么酒吧里到处都是他的照片?”


Bartender为性感女郎献上一杯long island,“这个帅哥不是我们老板,我们老板是另一个帅哥。这个帅哥是我们寻然酒吧的这个”然”,美女,你有见过他吗?”


“没有。我对你们老板比较感兴趣。”


“我们老板是没可能了,不过你可以打我的注意啊,美女。”


“抱歉,不感兴趣。”


“那也没关系,只是,美女,饮完这杯酒,帮我留意下这个人哦。”bartender指指相框。


一个带着金项链留着平头满臂纹身的胖子火急火燎地跑进来,气还没喘匀“凌远呢?我去,开业他都不现身?又出去了?”胖子环顾四周没见到凌远的身影。


“哟,什么风把虎哥吹来了。您还不知道我们老板吗?这几个月来,他消停过吗?您有事吗?”云南有8个地级市,8个自治州,14个市辖区,14个县级市,72个县,29个自治县,找一个人,谈何容易。自凌远来云南的第一天起,几乎天天在外面跑。这些,酒吧的伙计都是知道的。


“急事!算了,我还是跟他打电话吧。”虎哥拨通凌远的电话,“兄弟,你在哪儿呢?我这有急事找你,你啥时候回来啊?”


“我刚到瑞丽火车站,三天后回去吧。”


“好!正好!我老婆今天临盆,我走不开,好死不死,有一批上好的原石今天到瑞丽交货,你既然在瑞丽,就帮兄弟个忙,带回来。我信得过你的眼光,到时候分你一成利。”


“不用,你把联系人照片和电话发给我。”


凌远结识虎哥,是因为一次赌石。虎哥是当地的地头蛇,人脉广,黑白两道都吃得开。起初,结识他,凌远想的是对寻找熏然会有所助益。


后来相处发现虎哥这个人讲义气,重情义,在找人方面确实帮了他不少。


虎哥虽然看起来活脱脱一恶霸,可是竟是个老婆奴。在外面再横,回到家里就是小绵羊一只。怕老婆的人总不会太坏。


 


云南瑞丽玉石市场,各色玉石琳琅满目。凌远正在寻找交易人,目光突然被一个摊位上的一枚平安佩吸引。


“这枚玉佩,您是怎么得来的?”


老板手指前面不远处一个小女孩:“喏,那个女孩刚刚卖给我的。”


凌远抓起玉佩就要走,被老板抓住:“先生,您还没给钱呢?”


凌远丢下一沓钞票,“不用找了。”拔腿就去追那个着傣族传统服装的女孩儿。


凌远一路尾随着女孩儿。女孩儿买了一些菜,买了一些肉,最后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村落,走进一个院子。当院门推开的一瞬间,一张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脸出现在他眼前。还没来得及细想,门又被再次关上。


真的到了这一刻,凌远又迟疑了,他害怕那是自己的幻觉;他害怕再一次失望;他害怕这只是老天爷开的另一个玩笑。毕竟,这几个月来,失望远远多于希望。


靠近,又远离,终于还是鼓起勇气,敲开了木门。


凌远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几拍,用力地抱住了面前的人,“熏然,真的是你,熏然,我不是在做梦吧!”


怀里的人挣脱出来,“请问你是?”冷漠的语气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

“我是凌远啊!熏然,你不记得我了吗?”


“你是凌远?我是熏然?”当凌远这个名字响起的时候,一些破碎的片段在脑中闪现,就像一块块散落的拼图,却永远找不到正确的位置。李熏然摁住太阳穴,仿佛有针扎虫噬。


就在凌远错愕的不知所措的时候,小女孩儿拉了拉他的手臂,举起一个小本子,上面写着:你是来找他的??


凌远点头。


女孩儿又在小本子上写:你怎么知道他是你要找的人??


凌远掏出口袋里的平安佩,“这个玉佩是熏然当年出事之后,我送给他的,希望可以护他一世无虞。”陷入回忆的凌远突然发现女孩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,将本子和笔递给他,作出写字的手势。 


他这才发现女孩儿可能有听觉和语言障碍,于是,他在本子上写到:这个玉佩是我送给他的,刚才在玉石市场看到你卖掉了,我这才找过来。我找他很久了。


女孩儿接过本子,接着写:当时空袭,我什么都听不到,他救了我,但是被坍塌的房梁砸伤了,可能不记得事了。你是他的什么人?


凌远写道:亲人,我得带他回去。


女孩儿没再动笔,只是呆呆的站立。沉思片刻,她走到李熏然面前,将平安佩放到他的手心,就进屋了。


“熏然,你可能不记得我了。但是我必须带你回去,你父亲还在家里等你呢,我想他可能做梦都盼你能回去。”说着,凌远拿出一张李熏然考入警校时和父亲的合影。


“这是我父亲?那你是我什么人?”


凌远迟疑了,要不要告诉熏然自己和他的真实关系。那段不愉快的“分手”经历历历在目。既然现在的熏然什么也不记得了,何必将已经结痂的伤口重新撕开,就让往事都随风而去吧,或许这是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,凌远暗暗下定决心。


“我是你的好朋友,好兄弟。我受你父亲之托来云南寻你。”


李熏然握着照片,看着照片中慈祥的老人,沉思片刻。


“我跟你回去,让我跟阿玉道个别。”李熏然看着屋子里正在纺线的女孩儿。


“我等你。”


李熏然进屋后,没有开口说话,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阿玉纺线。阿玉放下手中的梭子,拿起小本子写到:他看起来是个好人,跟他走吧,你本来就不属于这里。


李熏然接过本子写下:阿玉,谢谢你的照顾,待我和家人重聚后我会回来看你的。


阿玉点头,却不抬头看他。李熏然放下本子,走出屋子。


就在李熏然和凌远即将走出院门的时候,阿玉追出来,将本子递给李熏然,上面写着:不要忘了我。


李熏然替阿玉擦掉两行清泪,摸摸她的头,郑重地点头承诺。


 


凌远和李熏然并肩走着,一路无话,突然凌远开口问:“你爱她吗?”


“谁?”


“那个女孩儿阿玉。”


李熏然失笑:“开什么玩笑?人家才15岁。”


“少数民族的女孩儿这个年龄都该结婚了。”


“不是那种爱,我只是把她当作我的妹妹,你想多了。哥,你结婚了吗?”李熏然看着凌远,打趣道。


“没有,但我有一个很爱的人,我在等他回来。”凌远说这话时一直看着李熏然,但熏然并未注意。


“我见过她吗?”


“见过。”


“哎,可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她是怎样的人啊?”


“他很善良,很可爱,很调皮,很有正义感....”


“啧啧啧,哥,打住,你看你这一脸痴汉笑。”


“没大没小。”凌远恍惚间觉得从前的熏然又回来了。


......


两人聊了一路,仿佛又回到了那年夏天的浪漫时光。


 


凌晨,两人回到了“寻然”,凌远将钥匙交给熏然,“你先进去,二楼是卧室,累了就先休息,不用等我。虎哥交代我的事,我得去负荆请罪。”


李熏然拿着钥匙开门,打开灯,一张张自己的照片映入眼帘。有大笑的他;有发呆的他;有吃饭的他;有睡觉的他;有安静的他;有吵闹的他;有他的单人照;也有和凌远的合照。李熏然感觉头又有点隐隐作痛,扶着楼梯,走上二楼,冲凉,睡觉。


浴室里只有凌远的洗漱用品,李熏然打开柜子,想找条新的毛巾。就在合上柜门的一刹那,贴在柜子内壁的一张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。


照片中的凌远并没有看镜头,而是凑在熏然耳边好像在说着什么,李熏然看着镜头笑得开怀。


 仿佛凌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“苍山为凭,洱海为证,我,凌远,一生一世只爱熏然一人。”“对不起,熏然我忘不了他。”“我爱他。”“你只是他的替身。”凌远曾经对他说过的,开心的,痛心的字字句句全部记起。


李熏然捂住自己的双耳,无助的坐在地上,回忆却像潮水般涌来,往事填在心头,几乎喘不过气。


接下来走长微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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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大家拜个早年啦!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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